眼里没有了一丝难过,只有几分着急辩驳的急切。

她深吸一口气,笑容真切了几分,“爸爸去世之后,把遗产大部分留给了我,只留很小一部分给妈妈,她没有因为钱埋怨过,也没有骂我、恨我。

她只是红着眼,看着我说,‘栀栀,你长得太像你爸爸了,我不想,也没法面对你,你还小,不会懂,也许长大了,你会明白妈妈的选择,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