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品尝,现在还软磨着微疼,又痒痒的。

田阮不禁抓了抓心口。

虞惊墨侧过?深邃的长眉凤目,含笑看着田阮的手?,那只手?细长白?皙如藕节,而纤条如葱柳,握着他的龙时,总是笨拙而认真。

因为比写字握笔难多,也粗多了。

田阮不抓了,棕褐色的瞳仁溢着星星点点的水光瞪他,欲说还羞似的。

虞惊墨抬手替他抓了一下,擦过?藏着梅花的位置,故作淡然地给他整了整衣襟,“待会儿把校服脱下来。”

田阮也知?道被太多人看见他穿着德音校服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