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望他成材,期望他振兴路家,期望他成为人上人,有什么错?!” 田阮耳朵嗡嗡,将话筒拿远了一点,须臾才贴到脸颊,这样对面的嗓门不至于吓到自己,“路夫人,路秋焰有什么错?” 路母陡然哑声,只喉间不时发出语不成调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