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过分。

“……海朝。”南淮橘猛地一颤,无措地望着他,“你、你做什么?”

海朝吻住他,让他没空想别的。

南淮橘确实没空想别的了。

四月末的天气,已经有入夏的气势,空气热浪滚滚的,入侵这间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南淮橘哭了,咬海朝的肩头,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海朝由着他,也放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