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吸了两口续命。

他自以为自己做的隐蔽,蔺绥对脖间传来的热气置之不理。

路面似乎正在修整,并不十分平坦,人群跟着司机的动作前后摇动,蔺绥和燕秦本就一前一后贴的很近,在力的作用下,更不用说。

燕秦看着眼前的黑发以及青年的一截细白脖颈,为自己脑海里万恶的想法感到愧疚。

那些年同学们让他知道的电车痴汉,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play,在他脑海里模模糊糊的呈现。

可恶啊,都怪那些人玷污了他纯洁的灵魂。

但想象这种东西,就像使猛兽出笼,越想控制自己不朝着那个方向想就越无可避免的将自己替代进场景里。

燕秦的手不经意地将蔺绥的腰环得更紧,盯着蔺绥的耳垂发呆。

少年人的火气太重,蔺绥不需要回头就已经能感觉到了那种有如实质的凝视。

如果燕秦是所谓的尾随者,也一定是最差劲的那一类,因为一下就会被目标发现,绝对会成为自以为是猎人的笨蛋猎物。

不对,已经成为了。

蔺绥假装不经意地放松身体,让身体重心调整,抛出了诱饵。

燕秦眨眼,握着栏杆的手用力,通红的耳垂暴露了他的羞涩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