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有些发达了,也完全不念生恩,根本没良心。

“那你这是怪我了,合着是我一个人生的是吧,你养过他吗,他被换你没有责任吗?”

“你生的孩子你认不出来?”

“你还总是说是你老蔺家的种呢,你认出来了?”

生活的压力,经济和阶层的降级让这对前半生没怎么红过脸的夫妻开始频繁争吵,从项目的决策失败吵到孩子的问题上,互相指责。

老旧居民区的隔音并不好,蔺墨含趴在门上,露出了略带兴奋的笑容。

他忽然想到办法了,一个能让蔺绥在娱乐圈待不下去而且丢人到爸妈不想把他找回来的办法。

要是蔺绥是个同性恋呢,这得是多大的丑闻,一个同性恋儿子,爸妈总不可能想让他回来把他赶走吧?

蔺墨含越想越亢奋,许多证据在他脑海里浮现。

对,就是那个叫岁安的作曲家,要不是他们有一腿,那个男的怎么可能会那么帮他,还说什么他们也有床照,可能就是真的,他们早就睡过了。

不仅如此,这个人还匿名帮蔺绥写歌,让他红。

蔺墨含捏住了激动到有些颤抖的手,换了一身衣服,将棒球帽和口罩装在包里,以及自己的相机之类东西通通都装好。

他之前接过蔺绥,知道那个节目在哪里录制,也知道大概录制的时间,接下来就是等机会。

蔺绥并不知道蔺家发生的争吵,有些好笑地看着挂断了电话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燕秦。

这就生气了,要是燕秦知道他的曾经,那得气成什么样。

蔺绥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没告诉燕秦他是个穿书者,在成为炉鼎之前还有一段人生。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必要说,那对于蔺绥而言,已经是不值一提的事。

他不是个喜欢把过去袒露在人前的人,他能接受燕秦看见自己的过去,却绝不会主动说出。

蔺绥故意做出不太舒服的模样,转移了燕秦的注意力。

“再帮我上一次药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