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说诗又是弄曲的,烟视媚行,风情万种,便仿佛谁都没有放到眼中,今日却变得如此温婉动人,这世界上最奇怪的、最变化多端的就是女人了。

秦仙儿蒙面的纱巾早已在水中脱落,她说着笑着脱下身上水靠,露出曲线玲珑的美妙躯体。虽是隔着衣衫,却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惹火之极。这丫头,在妙玉坊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却是清纯羞涩,回到了白莲教,竟如此奔放大胆,看来还天生是个做妖女的料子。

林晚荣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奶奶的,老子难道是君子?要不怎么看见如此美味,竟然能忍住冲动不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