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中怒火熊熊,似要杀了自己,便知道她心中所想。这个小妞啊,太迂腐了些,不把她的思想扭正一下,还指不定出什么事情呢。
他脸色一正,故作正经道:“大小姐,古语讲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光脚不怕穿鞋,哦,这句不是,我只是因为有些乏了,想要休息一下。你也知道,我昨日彻夜构思萧家之事,晨时方睡,接着又被你叫到这里来,走了十几里路,实在是倦了,才会提出这些要求的,希望你能体谅一下。”
听他说为萧家之事彻夜不眠,萧玉若心里更恨,心道你拿这事要挟于我,却与那陶东成有何区别?我便为何这般命苦,皆要受制于人。她银牙轻咬,怒道:“既是如此,那便你坐车中,我步行吧。”
林晚荣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道:“这样也好,你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极度缺乏锻炼,多走几步,权当是散步了。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转身便钻进了车中。萧玉若终日奔波,许多时候便是在这车中度过的,这无异于是她第二个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