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五块钱还倒贴在齐仲夏的头上。
不是每次给他送礼物,就是在国营饭店买的大肉包子。
生活费都贴在齐仲夏身上。
想到这里,江清清觉得今天打齐仲夏还是打轻了。
江清清脚步顿了一下。
快速进了房。
找出原主的洗脸盆。
拿出来去厨房的水缸里掺了半盆凉水。
这才关上了房门。
把热水倒进盆子里。
脱掉衣裳,扔在一旁的凳子上。
胡乱的擦洗。
*
随后从空间里掏出一张大浴巾,包裹身体,进了空间内。
全身上下全部,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这才找出上个世界留下来的白色棉布背心套上。
外面罩了一层白色的衬衫。
灰色的裤子。
头发上的水用浴巾绞大,这才端着水盆走出来。
一阵风吹来。
阵阵的花香味传到鼻息间,不用想就知道是江清清身上的味道。
时逾白只觉得嗓子发紧,脸上发烫,低着头不敢再看。
江清清随手把盆中的水泼到一旁的下水道里。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洗漱?″
时逾白抬眼便瞧见她裸露在外的脖颈,目光幽深惠暗,伸手接过洗脸盆。
声音沙哑:"知道了,外面风大,你套件衣服。″
江清清打量自已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感觉。
"我不冷,你快去洗吧,洗好了正好吃晚饭。″
时逾白耳朵红的滴血。
捏着洋瓷盆的手逐渐用力。
大踏步的走进了厨房。
*
厨房传来江母温柔的声音。
"小白,今天跑了一天,累了吧,裤子应该放在那里,明天让你爸在剥皮,看看你小孩子家家的把衣服也弄脏了。"
"妈,我不累。″
时逾白拿着葫芦瓢在洗头的道理,把热水全部打出来。
又重新在水缸里装上了凉水。
这才端着盆子往外走。
感受到江清清的目光在自已身上。
浑身僵硬不堪,同手同脚的往前走去。
差一点把洗脸盆的水泼出去。
"时逾白,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时逾白慌慌张张的进了房间。
把门重重的关上。
这才靠在门上喘着粗气。
灯光下,他的目光幽深,眼神静静的看着那一道帘子。
随后用力的打了自已一巴掌。
"明天就去找人盖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