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信导师了,“长那么漂亮想揣怀里玩玩,人之常情,我虽然搞不懂你干什么大肆张扬了又大费周章地去堵,只是想让谁都知道你谈了这一段儿,立人设还是怎么的?”
噼里啪啦一堆他还在唱独角戏,皱起脸来看陈既白:“你”
“我不打算去了。”陈既白说。
……
死寂。
辛驰一眨不眨,仿佛再三确认话确实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僵凝着脸往后一瘫。
半晌后,拧出一句:“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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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同样的话就在翌日的此刻如重石击裂湖面冰层,炸溅开本该众人和睦的生日宴,陈道全预料之中地拍桌而起了,整个老字号饭店的大包厢内气氛瞬变,所有人闻之一愣,连带着还在上菜的服务生都被震骇得不敢动弹说话。
偏偏陈既白坐如尊佛,面不改色,甚至没有抬眼看一看他父亲暴怒的嘴脸。
兴许是顾念另一边难得到场的前妻,陈道全的气焰才有收敛一些,仍堵着一口淤血指向陈既白:“谁给你做的决定?”
苏虹接后起身,轻声相劝,给陈道全顺了顺背,在片刻的僵持中,她把目光投向了在场最不该,却一直沉寂无声的漂亮女人。
艾琳娜坐在陈既白右边的位置,身上有日以继夜连轴转的倦怠,压不住一身绒袄亮饰,精雕细刻的深邃五官乃至雾蓝瞳眸都与身旁的儿子如出一辙,听着父子争端,照样冷静不动,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对此唯一的作为,便是稍睁眼,对旁边助理使眼色,助理点头,动作疏散在场无关人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