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拉开玻璃门时还有服务员拦住他,说今天不营业,他说我来找人,转眼看到了前台边上被主管叫住训诫的梁穗。

影响到日营业与店内口碑,梁穗被罚了一天薪资。

那边训到一半,宋长恒听完服务员的描述就冲过去拉走梁穗,替她辞了工,说这事儿他会起诉,连着那个烂人跟这家破店。后来他也真干了。

那天送她回去的路上,掏出早就准备送的项链说安慰她,却直到在一起后梁穗才收下。

可能是从那一刻,她才开始愿意对这个真诚追求的小少爷敞开心扉,所以一直觉得意义非凡。

但赤忱是真的,丑恶也是真的。

头发都拆利索了,梁穗伸向颈后,解开链扣,门口进来人时,她掀眼吓了一跳。

“姑娘?”保姆走进来。

鼻息涌入瘆人的乌檀木香,她看见床头柜上的香薰,即刻警惕起来,还没开口问。

“少爷昨晚就走了。”保姆说,问她饿了没有,刚做好中餐。

中餐。

已经中午了。

梁穗蹙额想起些细节。

陈既白把她放下就走了。

“我的手机呢?”梁穗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