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面却乐得更厉害了, 这下她当真气了,都不知道谁耍谁,果断挂了电话。
没走, 等了两秒,陈既白果然播回来, 没逗她了:“往厅里看。”
“我在看。”
“那里有人吗?”
梁穗狐疑地盯着空阔的大厅,“没有……”
“那就偷偷溜进来。”
梁穗瞪大眼睛:“你认真的?”
不仅认真, 他还端起腔来一本正经地教起她:“右拐进电梯上二楼,人少,看门牌找3号排练室,别走错方向。”
“你……”梁穗被他惊到了,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他教得这么自然,但听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没其他办法了,内心的道德与思想打架,沉默了几秒,似乎真打算这么干了。
“真的可以吗?”她犹豫地问他。
电话里没回声,但她已经做好准备了,深吸一口气,有点打鼓:“要跑吗?”
得不到回复,她正准备跑了,那头响起一声笑,接连一阵,笑的人震着胸腔,焉了气儿地乐。
梁穗一只脚刚踏进厅里,肩膀一颤地停步,终于意识到,陈既白在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