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轻微地耸了一下。
“我说真的。”成岩凑过去,从他身侧探出脑袋,“哪有这么寒碜的爱心晚餐。”
江暮平侧过头来,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睫毛浓密乌黑,被灯光照耀着,在镜片上投射出浅浅的影子。
成岩与他目光相视,因为他英俊的长相而陷入持久的惘然,他沉默太久,也盯着江暮平看了太久,像是要掩饰什么一样,他拙劣地挑起话题:“你是不是也放寒假了?”
江暮平转过头去,继续洗保温罐。
“算不上寒假,顶多就休个十来天。”江暮平甩了甩罐子里的水,用干净毛巾擦干罐身。
也是,江暮平是老师又不是学生,更何况还是教授,肯定没那么清闲。
江暮平把洗好的保温罐放在一边,对成岩说:“排骨汤很好喝,谢谢。”
江暮平的夸赞并没有让成岩觉得有多高兴。尤其是“谢谢”两个字,或许这只是江暮平出于习惯的礼貌用词,但成岩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