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毕摩是个瞎子,在我身上文了长生咒。纹完最后一笔的时候,我醒了。”
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已经无从考据,裴天因父母都死了,当时也没有别人看见,听上去不太科学,但很浪漫。
“这是火焰的图腾,旁边是彝文,不是文身。‘天上掉下一个祖灵来,掉在恩安吉列山,变成烈火而燃’……”
赢舟凑近了些,用手指,戳了戳他胳膊上的图腾:“那这个呢?”
裴天因:“这是森林和山风。”
以前也有人问过,但裴天因总是爱答不理,要不然就装听不懂汉语。
赢舟的手指往上,触摸到了他脖子上的纹路。
裴天因微微抬起了头:“这是大火熄灭后,在乞求延续和繁衍……”
他说话时,赢舟才发现,自己不怎么礼貌地把手指搭在了人家的喉结上。会颤。
而在话音停下后,裴天因映着火光的眼眸正凝视着他。
火塘对面、一直在琢磨复合弩的荀玉:“嗯嗯?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