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懒洋洋地道:“对啊!这一个月给我无聊死了,天天被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
白玉堂道:“我看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估计都躺废了!”
萧杨瞪着白玉堂道:“我看你是皮痒”
白玉堂看萧杨又想打他,脚尖一点越过鱼池,萧杨跳上石墩,左脚一抬一个跳跃,落在荷叶上,每一次跃起,她都如同一只优雅的天鹅,展翅高飞,轻盈地掠过水面,不带起一丝涟漪。她的身法如此轻盈迅捷,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抛在了身后,只留下她那一抹飘逸的背影。
白玉堂逃她追,萧杨突然调转头迎了上去,萧杨抬手一掌拍了过去,白玉堂抽出折扇挡住了。
萧杨朝着腰间一点,一把长剑出现在手中,剑身流转着寒光,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凌厉的剑气,将周围的空气割裂得嘶嘶作响。她的剑法如行云流水,既迅疾又沉稳,让人目不暇接。
白玉堂折扇一甩,折扇延伸成一把短刀,刀身散发着幽幽黑光。他的刀法狠辣而刁钻,时而如毒蛇出洞,时而如猛虎下山,让人防不胜防。
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剑气刀光交织成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突然,萧杨的长剑一声长啸,长剑挥出一道巨大的剑气,直逼白玉堂。白玉堂微微一笑,身形急速闪避,同时短刀挥出,一道黑光直奔萧杨的咽喉。
萧杨身形微微一晃,便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她趁机欺身而上,长剑直逼白玉堂的心口。白玉堂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镇定下来,短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挡住了萧杨的攻势。
众人全都在围观,看着萧杨与白玉堂打得你来我往的,一边感叹萧杨剑法精湛,一边惊艳白玉堂的刀法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