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正如二十二岁的施若宁见到十八岁的谢忱时,时常联想到的,静谧干净的湖面。
以前施若宁的“母亲”在家里,时常给她们灌输心灵鸡汤和毒鸡汤,造就了她们刀枪不入的心肠。
有一点,她总是说得振振有词,那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永远是流动的。
女人能做的,不过是一张充斥着选择题的试卷。复杂的试卷出得再多,“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也终究会有适用的一天。
只要有答题的资格,就永远有加分的可能。
但面对谢忱,对于施若宁来说,更难以下笔的心绪。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这让摇摇欲坠的道德困扰着她,但更为深入的,她不知道谢忱为什么喜欢她。
一个不知道加分规则的考场,施若宁束手无策。
相反――她其实隐隐清楚他哥的恶趣味。
“过来这里。”
眼睁睁看她把他哥送给她的订婚戒指戴上,谢忱箍住她的腰,把她揽过来。
施若宁踌躇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坐在谢忱的腿上。
比起叔嫂乱伦这种说辞,对于谢忱这种男人来说,这更像是施若宁这种没有异能的女人自愿突破底线的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