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从床上跳下来,盯着段羌笑。
“你多大了?”她问。
这个问题现在是段羌的雷点,他有些不愉,但还是整理了一下情绪答:“十九。”
“天,”赵些清大惊小怪,“那你在两年前,还是高中生啊。”
“嗯,没错。”
“完全是小孩子呢,”赵些清继续道,“那难道施若宁是你的初恋吗?那种女人做你的初恋,会留下伤心的回忆的。”
赵些清是个嘴碎嘴毒的女人,她随便就开始用话语刺探他,一击即中,正如她恶劣地刺中过施若宁每一个前任的痛点。
段羌深黑的眼睛里露出愠色,但想想施若宁一定想他们“和睦相处”,他还是忍下来,用他惯常的笑:“这好像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
“怎么不是,”赵些清也笑,笑得勾人,她走过去,手指含蓄又直白地搭在段羌肩上,“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换一个人喜欢啊。”
段羌的身子一下绷直了。
他的神情也冷了下去。
赵些清好奇他会怎么做的时候,他却无动于衷地转过身,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