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越是蹭她,邀请她,她就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热意。
怎么会这么烫?
像是火炉,还是下一秒就要蹦出火星子的火炉。
另一个显着特征,她忽视不了,他下面勃起了。
“宁姐,帮我弄一弄。”他失去了他疏朗理性的声线,他的声线变得喑哑和低沉。
好像贴贴和磨乳,还不够解他的渴。
见施若宁还是犹豫,段羌俯下身,压得她更紧,干脆把运动裤也拉了下去,年轻硕大的阳具一下跳了出来,几乎打在她的手边。
粗长炽热的性器,就这样比在她的小腹上。
如果他进来,无需几指力,就会插到她的子宫口吧。
他急切,失魂,对这层想象充满企图心,施若宁就会拉响警报,不能把边缘变成了真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