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皱丢在地上。
在动作中散落的青丝因为肌肤浮出的一层汗水而黏附在白皙的皮肉上, 随着呼吸起伏而晃动。
蔺绥抓着被子的手收紧,手背上青筋凸起, 眼里杀意毕现。
他额头汗涔涔, 汗珠下落模糊了视线, 蔺绥忍不住闭上眼, 发出了极地的压抑的声音。
帷幔外,有人如同影子, 静静地站立注视。
隔着纱雾看美人, 如同隔着水雾看桃花。
哪怕不分明, 也嗅满春色。
第四次了, 燕秦心疼地想,兄长如何受得住。
从那幔帐中传出的越来越低的夹杂着痛苦的声音他能感觉到帐中美人受到的折磨,可他不能上前。
太子哥哥要强, 若是这不堪的一面让人瞧见了,怕是又气又羞,将他灭口。
燕秦有些愧疚地低头, 他手里也捏着个帕子,正想着怎么处理。
他也不是有意的,可对着这样的太子哥哥, 他怎么忍得住。
哪怕只能对着模糊的身影,他也是格外欢悦的,即使知道太子哥哥无暇顾及发现不了他,但他依旧抱有若是太子哥哥瞧见了会怎样的想法。
危险放纵如同在悬崖上走独木桥,随时都有跌落的风险,但得到的反馈让人愿意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