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醋劲儿越大呢。”
她的话如今被常晚晴奉为圭臬。常晚晴如今坚信,孟承望能吃醋, 还是阿姐的法子起了成效, 她只是略施小计,就让孟拂寒乖乖上了钩, 果真还得是过来人的经验有用。
“只不过……”常晚晴咬了咬唇, 蹙起眉头。
“只不过什么?”
胡映璇当真好奇,询问道?。
常晚晴将手中团扇晃了一圈, 轻缓道?:“下了马车我与他回府, 他说有要?事,我想着他定然是羞了,便任他去忙。到了夜里, 我见他迟迟不归,便差人去请。你们可知他说什么?”
还不及两人细问, 她便道?:“阿姐与我说, 对付男人就不能太过直白, 不能径直便表明自个儿的心意。我想让他回来,自然也不能直接请他。我让玉澜说,‘雪团学会翻跟斗了’。”
“你出师了, 阿晴,”岑嘉容赞扬一笑:“这才是举一反三。”
“我料想他定然能明白我的意思, 谁知他说什么,不想折腾雪团,还是等?有朝一日郡主会翻跟头了,再请他去看。之后便再未提过这件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你说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岑嘉容咬了一口桃子,咔嚓一响。
“对,这人就是没意思,”常晚晴怨气冲天,“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不不不,”岑嘉容摆手,“我是说,他对你没什么意思,所?以?才不上钩。”
“怎么可能?他若不喜欢我,怎么会因为我吃醋?”
常晚晴第一次觉得阿姐的话不对,“他定然很喜欢我,就是羞于?开口,不懂得表达罢了。无妨,再过几日,我会让他狠狠明白我的好,到时候给他感?动得泪落满裳,由不得他不承认。”
“你这是溺爱,”岑嘉容万般唾弃这般行径:“你这样?的人是没有前途的。还想拿捏人家?”
胡映璇听着姐妹俩斗嘴,吃吃直笑,拭了拭唇角,道?:“大殿下,感?情上的事我虽不懂,但也明白这终归是人小两口之间?的事。凡事总有例外,兴许有些事不似大殿下预想中那般发展,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