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那小鲸鱼把他从未有感觉的小豆子吸得醒了过来，小小的一粒被赋予了感官一样一跳一跳的，他开始忍不住夹起脚，埋在老师怀里哭哼：“老师……”

老师抱着他说：“诺诺，小鲸鱼吃了饲料就会吐泡泡，诺诺摸一下自己，是不是已经湿了。”

诺诺伸出两只小小的手往下摸，发现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小豆子真的湿了，而且是被小豆子下面的洞洞打湿的，诺诺焦急说：“老师，洞洞流水了……”

听见老师暗着眼色，哑着声音说：“诺诺的洞洞第一次就流水了，做得真好，诺诺真漂亮，以后老师给诺诺买更多小玩具，让诺诺跟更多小动物一起玩，这是老师跟诺诺的秘密，诺诺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小诺诺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红着眼眶点点头，“诺诺不会告诉别人的。”

从那天起，在中午的休息时间里，其他小朋友都在睡觉，老师就会给他拿出不同的玩偶和点心哄他，让他跟小动物一起“玩”。

一个月后诺诺被老师的秘密折腾得快生病了，他中午没午睡，每天情绪起伏非常大，小脸变得很苍白。

幸好这个时候老师去外市培训了，他开始争分夺秒地在房间午睡起来。

市里有个关于儿童直播摄影的节目到诺诺的学校采访，想要拍一些孩子的动态。

他们在下午2点半点的时候突击孩子的宿舍，看到刚醒的孩子在大房间里蹦蹦跳跳的。

节目组想找两个整洁漂亮的孩子拍摄，很快有人发现了那个还沉沉睡着的漂亮小孩，他们拜托临时班导把诺诺叫醒。

从直播里可以看到诺诺起来的时候还迷着眼睛，听到有叔叔要问他问题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他漂亮的长相让观众大呼可爱。

节目组想拍小孩子最真实的憨态就没有把他弄清醒，故意直接问他姓名。

“唔…懒诺。”

问他常规的问题。

“喜欢…喜欢上幼儿园。”

“最喜欢老师！”

“唔…老师会给我带很多礼物……叔叔我还很困。”

从摄影机里可以看到这漂亮的孩子直白又可爱，可怜得让人忍俊不禁。

“不打扰诺诺了，叔叔问最后一个问题，老师都给诺诺带什么礼物啊？”

懒诺诺困得要哭了，他说：“老师会给诺诺带小鲸鱼，然后用小鲸鱼吸诺诺这里……”

他说着张开双腿，指着自己大腿间的会阴。

他说得直白，没有发现采访组在看了他的动作后，采访情绪蓦的变化了。

E市里出了一桩社会反响很剧烈的丑闻，幼儿园一男教师涉嫌对孩子进行猥琐。

教师已被逮捕，为了保护孩子的资料视频已经封杀，孩子的父母已经起诉幼儿园，并且已经搬家。

那件事情在当时引起了政府对儿童教育的高度重视，也揪出了许多道貌岸然的幼师。

那个直接加强了教育规范的孩子已经不记得这件事，幼时的遭遇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侵犯，他在时间的长河中忘记了这件事，并且长成了更加漂亮正直的小羔羊。

8.

WPS?

是我想的那个吗？

初中电脑课开始学的那个？

不是什么企业高级系统的缩写吧？

懒诺一时不敢说话。

游莅对秘书的要求真的不高，他知道现在有些大学生的简历办得非常漂亮，但是连基本办公软件都不会用，他这次会减少秘书的工作量，只做一些文秘般的辅助性工作就好，所以wps是他基础要求。

他看那漂亮的面试者踌躇了，不禁问：“不会吗？”

如果连WPS都不会的话……

听见那小青年弱弱问：“你好，你说的WPS，是基础办公软件那个WPS吗？”

游莅操着纯正的发音说：“WebSphere　Process　Ser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