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回到楼上去,游子伯能看到他留下一路怒火。
游子伯摸摸鼻子说:“叔叔,弟弟今天看起来怎么格外生气?”
以前把他骗到女人房间他都没这么生气过。
游礴看着游莅的表情,若有所思说:“是那个吧。”
“哪个?”游子伯和游礴的默契是0.
游礴宠溺笑了一下,然后说:“还有哪个,迷上女人了。”
“!!”游子伯顿时瞪大眼睛,“弟弟?他?他能?”
游礴看游子伯这埋汰弟弟的样子,拉下脸说:“他怎么不能?”
游子伯赶紧解释:“不是,叔叔我不是说弟弟不能,我只是说,有点惊讶。”
好家伙,他弟弟可是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
游礴说:“小莅学什么事情都很快,比你这个废物哥哥效率高上不知多少,没准过阵子就把人带回来了。”
游子伯立刻笑说:“叔叔,那不可能。”
游礴说:“喔?”
他想套一下游子伯最近有没有谈恋爱,结果一下子就套出来了。
游子伯没心没肺地说:“叔叔,别的事情不敢说,这次我肯定比弟弟早。”
游礴了然说:“喔!”
游子伯感觉不对劲,他品味了一下,然后说:“叔叔,你在套路我!”
游礴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要上楼了。”
游子伯还黏他,他拉着游礴的手说:“叔叔,那你有没有……”
游礴冷眼睥睨他,说:“有没有什么。”
游子伯说:“有没有给我们找个婶婶嘛!”
他关心叔叔的人生大事很久了。
他见叔叔只是往楼上走,并不回答他的话,他等了十几秒也没有挨骂,他突然反应过来,“真的啊!叔叔!”
惊喜得不得了。
他见向来不愿意跟他多费口舌的叔叔眼角染上一点笑意,难得神色温和地对他说:“帮我选几套衣服,显年轻一点的,不要太正式,一套我明天要用。”
游子伯乐疯了,他说:“叔叔!我明天也要约会,我认识好多私人订制店,我今晚就去帮你提!”
游礴“嗯”了一声,两人拉扯着往楼上走。
在他们不远处是游莅的房间,游莅穿着睡衣坐在床边,他看着手里从拍卖会上买来的绿宝石项链,盖上盒子
19.
次日早上,游子伯心情不错地给懒诺打电话:“诺诺。”
诺诺坐在床上发了一晚上呆,眼眶下面有淡淡的乌青。
游子伯没有听到懒诺的声音,疑惑地又问了一遍:“诺诺?”
“哥哥……”懒诺声音沙哑,状态明显不佳。
“诺诺?”游子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对劲,说,“怎么了诺诺?不舒服吗?”
懒诺头有点疼,抓着刘海,咬了咬下唇,还是说不出来昨天的事情,红了眼眶。
他几次想要说出来,他和别人半推半就做了那种事,可他昨天没有说出来,今天就更说不出来了,他将哭腔吸回去,说:“没有,哥哥,早上洗脸水好凉。”
男人在那边轻笑,说:“冻到鼻子了吗?今天不是约了要看美术馆吗?哥哥来接你,给你带咖啡。”
懒诺放开刘海,说:“好。”
H市这几年因为“画家”的影响力突起许多美术馆,马莱是其中最负盛名的一个,也是懒诺空余时间最喜欢去的地方。
跑车停在懒诺楼下,因为不想太吸睛游子伯只是开了普通的大G,但懒诺对他的口罩感到疑惑。
懒诺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哥哥为什么戴着口罩?”
游子伯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口罩下面传出来说:“美术馆有时候会有采访的记者,哥哥希望尽可能不被注目。”
懒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毕竟哥哥也是经常出现在商业期刊上的人。
来到马莱,懒诺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