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着身体,骚穴一直在被看不见的东西抽插,骚水四溅。
懒诺皱着眉头被男人操干,那小小嫩穴早就不是被怜爱般地磨蹭,而是大开大合地操干,他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终于忍不住在醒的时候也哭了出来,看见身上男人臂膀宽厚,举着他不断下砸。
“你还在……你,呃啊!别那么深!”没有比刚睡醒发现自己被人狠操更崩溃的了,但睡着也是一股噩梦而已,“别操了!”他忍不住大喊。
男人抱着他说:“你看你被先生操得这么舒服,睡着了还能醒过来,醒来了先生也能帮你哄睡,先生对你这么好,你还不和先生在一起?”
男人好像自己做着什么正义之举,但懒诺知道他根本不是良善之辈,他被插得尖叫,摇头哭说:“你根本不是对我好,你在强……”
他说着咬住了下唇,后面那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大胆地说,先生没教你说话唯唯诺诺的。”
懒诺不肯说,他就用力顶,顶得自己鸡巴都火热了,说:“你不说,我就射你。”
懒诺一惊,立刻摇头:“不要!”
游礴说:“说出来。”
懒诺终于忍不住,哭着捶男人肩膀说:“你在强奸我,你这个变态!”
游礴笑了一下,说:“打得很好,打起来像只猫似的,先生更想疼你了。”
他说着,在懒诺又懵又愣的表情下,硕大屌棍操了进去,狂风暴雨抽插起来。
“变态,变态……!”懒诺被骗得又哭了,他被男人干得浑身哆嗦,细长的小脚不断紧绷,他被男人插的淫浪尖叫,被爱抚了千万下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变得火热,他攀附男人的脊背,在将自己送上去的同时抓得男人脖子上多了几道血痕。
他哭着被爆操,胯下砰砰地干,感觉骚嫩逼穴都在狂吸猛捣,可是他明明是被强奸,却被男人又哄又骗惹得生不起气来,甚至获得了快感,他摒弃这种想法,抓着男人的脖颈,被那硕长奸淫的巨屌横冲蛮撞得仰头尖叫。
“不行……不要了!受不住了!快点射……快点!”他自暴自弃起来,甚至希望男人赶紧对他射精,否则他的骚逼就要受不住了,水越来越多,里面越来越痒,“好痒……快点!快点射!”
游礴也是干得咬起了牙,并不是因为续航力什么的原因,而是因为小羊的逼里太热了,好热,说是羊肠小道也过分,他双手死死掐着懒诺的大腿,挺腰悍然将那小小嫩穴成百上千下贯穿。
“呃啊!!”懒诺只剩下最原始的尖叫,因为真的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了,仿佛前面的嬉闹哭骂都是调情,就是为了这一秒的契合,一瞬间他几乎想着将子宫坠下来算了,那是那是他最后的秘地,他不能贡献给没有可能的男人。
他仰头凄艳哭叫,摇着头却将男人的屌棍含得更深,内心的渴望勾得他大哭:“我把子宫给你,你不能操进去!”
游礴听了一愣,随之欣喜若狂,相比威胁哄骗,只有让懒诺自己甘愿奉献才能达到真正的甘甜,他狠狠吻住懒诺的嘴唇,说:“诺诺,我真的爱你。”
懒诺已经陷入在巨大的情欲中无法自拔,只想能有什么东西把他折腾死,把他捣烂,让他疯狂。
他将小心呵护多年的子宫缓缓沉下来,一旦在肉道露了个影就被男人狠戾撞击,他也挺身尖叫:“呃啊啊啊!”
那最最弱的地方被劈凿,懒诺整个人都炸裂,他痉挛着大腿狂抖,男人哄他说:“我不进去。”
却又是一个狠劈,“不…啊!!”懒诺淫叫得几乎要昏厥。
硕大的龟头狠狠抽在子宫壁上,懒诺又麻又痒浪叫个不停,男人似乎爱死了他这坦诚的模样,狠狠按着他狂顶,在他的肉囊上狂操,操出啵、啵的肉声,撞得子宫渗水,肉囊反弹,淫水汹涌,嫩逼骚浪,撞得那骚宫口都像活了起来,一操上去,咕啾,一拔出来,噗滋,简直和龟头玩得乐此不疲,只有懒诺一直挨操,一直淫叫,一直痉挛,一直在高潮的最巅峰盘旋,被操狠了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