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男声低沉，门口轿车急刹，工作人员看到来人都惊呆了：“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门外的画家说：“快点带我进去！”

懒诺从黑暗的通道慢慢靠近，看到那人的身体轮廓逐渐清晰。

那人的手指很长，扶着话筒说：“过去三年我都没有创作的欲望，对生活的态度也是得过且过，但是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让我找到了我的象牙白少女，从此缪斯女神又围绕在我身旁。”

懒诺听见那人的声音熟悉得不行，就像是曾在他耳边低语。

他此时走得只剩十米距离，但是台上的镁光灯让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快要看清的时候，接待员拉住他说：“就站在这里。”

懒诺再看，已经换了主持人说话。

主持人说：“关于‘那个人’的事情，画家老师待会会跟大家细细阐述，在今天的开幕式上，老师以其影响力和在艺术上的造诣，获得了画协委发的终身成就奖，祝贺老师的新荣耀，有请我们的颁奖人上台。”

骤白的灯光打到懒诺身上，懒诺不禁用手臂挡住了脸颊。

这是普通人在被大灯打到的自然反应，主持人再次提醒懒诺：“请颁奖人上台。”

哗啦场下虽然羡慕又嫉妒，但是为了偶像的荣耀，掌声也都响了起来。

正万众瞩目着却听见嘭的一声，会场的紧急通道被人打开，“懒诺！”

懒诺看去，发现是总裁大人来了。

“哥哥？”懒诺睁大眼睛。

游莅走过来，拉住他说：“不颁了，我们回去。”

懒诺说：“哥哥，我要颁奖，是直播，你放开……”

懒诺又惊又急。

而观众席则是沸腾了，

“两个……画家？”

“我没看错？真的是两个画家？长得一模一样啊！”

“这是怎么回事？兄弟吗？”

“不是说颁奖人是随机抽的吗？这是认识？”

这时候一声诧异的、疑惑的声音也透过麦克风传了过来，“诺诺？”

游子伯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听到懒诺的名字。

而当他叫了懒诺之后，他看见那个颁奖者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漂亮到让人视觉冲击的脸蛋。

“诺诺……”确认懒诺身份后，他往后退了半步。

因为这后退也让懒诺看清了他的五官，懒诺发现画家长得跟总裁大人一模一样。

懒诺脑袋卡住了。

而《缪斯女神》的视频在此时被打开，视频一打开居然是竖屏的画面，不是精修过的配乐而是有些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

“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微弱又淫媚的浪叫从视频发出来。

众人对那浪叫声震惊吸引，懒诺也白了脸往上看。

只见一个长得像总裁大人的男人从后面紧紧抱着一个长得像他的人，视频露出两人的全脸到胸部上方的位置。

啪啪作响，男人操着他怒问：“你喜不喜欢哥哥？你到底喜欢哪个哥哥！”

他攥拳尖叫，涨红了脸淫哭：“我喜欢哥哥，只喜欢现在插我的哥哥……呃！”

高潮到来他仰头尖叫：“哥哥干得好深！去了啊啊啊啊！”

精液将屏幕喷花，懒诺脑袋一嗡，全身血液都凉了。

30.

霎时间，所有人都在看他。

司仪在看他，摄像机在看他，无人直播机在看他，淫贱的视频在看他，所有人都在看他。

他站在视线焦距的中心，但是感觉已经被拉入了无边的地狱。

司仪的话筒掉在地上，电流的惨叫声把他惊醒，抬起无措的脸颊，两万只惊骇和窥探的眼睛和他对上。

“好贱。”

人群中他听到这么一句，这两个字像一簇火花将他点燃，他眼前眩晕，全身的细胞都被炸响。

“诺诺…”游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