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道:“都红了。”

水是偏热的,因而透过玻璃,水温熏得雪原本捧着水杯的手心都红通通的,搭在一大片白肉上,衬出一种可怜又可爱的姝丽感觉。

可是,当季时越顺着他指的地方低头看去,只看见了一道淡的都快要看不见的粉痕。

娇得要死。

这哪里会疼?……

被小男生红着眼指出的“伤痕”,是换作任何人看了都会无语,还要说一句娇气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