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吗?
但是他很快又问道:“太宰,你呢?要和中原君说一声你离开的事情吗?”
太宰治摇了摇头,“不了,如果我这时候告诉他,以那家伙的性格,肯定不会对森先生说吧?”毕竟尤来亚可是和他待在一起呢,“这对他来说又是背信的事情,会让他对港口黑手党和森先生更加愧疚,我可没有替森先生笼络他、继续将他困在港口黑手党的打算。”
坂口安吾的惊讶睁大了眼睛,“你”
这根本不像是太宰治的风格,他明明……
“很奇怪吗?”
坂口安吾欲言又止,这难道还不够奇怪吗?!
“想让朋友开心一点,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吧?”太宰治平静的说道。
他的视线好似看向窗外,可在他那侧的车窗上,却倒映着后排另一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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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港口黑手党,中原中也的办公室内正站着旗会的五人。
“还是没有尤利的线索吗?”冷血问道。
中原中也缓缓摇了摇头,他的眼下一片青黑,但旗会的几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
森鸥外是一个雷厉风行的领导者,在和中原中也说过了他对旗会五人的处罚后,几乎是立刻执行了下去。
信天翁对交通再也没有了那样恐怖的掌控力,所以昨天晚上在中原中打电话让他们帮忙一起找人时,他们仍旧没有任何发现。
“……他走了。”中原中也轻声道。想到了昨晚尤来亚的表情,中原中也的呼吸都有一瞬的不畅。
起码……不应该是在那时候,让他离开的。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钢琴家不可思议的问道。
信天翁抓着自己的头发开始在中原中也的办公室来回打转,“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像是突然控制不住情绪,音量骤然间拔高,“昨天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不是要和他一起去海滩玩的吗!我们、我们提前走了,就是因为”
中原中也沉默的站在五人的对面,他低垂着脑袋,却始终一言不发。但是从冷血的角度,却能看到赭发少年的嘴唇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