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纤细银色的尿道棒缓缓推入还在溢出精液的马眼里,闻承浩睁大双眸剧烈的颤栗,两条修长的腿被捆绑在椅子的扶手上,随着青年的娇喘,尿道棒整根塞入了肉棒,瞧着很色情骚荡,中间的嫩穴似乎很空虚,在不停的往外流水,骚水在地上形成一小滩。
温序润拿出电动牙刷对着闻承浩的软红阴蒂进行疯狂的震动,要是阴蒂不玩肿胀一点等下穿刺可能会有点困难,青年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颤抖不已,他被牢牢地束缚在椅子上,他的眼睛因为惊恐而瞪得滚圆,泪水如泉水般涌出,与汗水混杂在,沿着脸颊奔流而下,“救命啊不行……坏掉了。”
电动牙刷除了摩擦阴蒂还会震动嫣红的穴缝,阴唇被研磨很胀,闻承浩疯狂的摇头,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狂乱,四肢被绳索紧紧束缚,几乎动弹不得,在这样的刺激下,闻承浩的女穴噗滋再次喷水。
闻承浩疲惫极了,两条白皙长腿止不住的抽搐,中间的嫩穴还在娇颤往外溢出水。
“很乖,等下有点疼,浩浩忍忍。”
男人先是用棉签对红肿的阴蒂进行酒精消毒,棉签涂抹的动作很色情,对着敏感的阴蒂进行亵玩,闻承浩呜咽哭出了声,男人再拿出蜡烛以及一支银针,金属钳子夹着银针放在蜡烛上进灼烧,银针此刻已经滚烫不行,温序润轻声哄着青年放松,青年崩溃求饶,银针还是插入阴蒂,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如电流般穿过青年的身体,让他瞬间紧绷,像是被无形的刀刃切割,身体绷紧剧烈的颤动。
这股难以忍受的感觉迫使他的眼泪夺眶而出,转变成失控的嚎啕大哭。闻承浩的哭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中挤出,太痛了。
“停下……求你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他的声音颤抖,扭动在加剧他的痛苦。青年的挣扎因疼痛而变得更加激烈,但随即又被绳索无情地抑制住,在这种情况下,身下的骚浪的骚穴竟然会高潮喷水。
温序润还在温柔轻声哄着青年,男人知道他疼,但因为内心的占有欲让他迫切的想要在青年的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志,穿刺成功,金属钳子夹起一个极其细小精致金色的铃铛,铃铛犹如蚂蚁般大小,铃铛穿过阴蒂扣在了上面,很漂亮,晃动一下都会不停响动。
闻承浩在竭尽忍耐,肉棒胀大,阴蒂穿铃铛,后穴插粗长的假阳具,奶头放金属夹子,这无一不在刺激他的身体强制他去高潮,高潮可以高潮很多次,射精太多会精尽人亡,现在每动动铃铛都会响。
就在闻承浩以为这是结束时,温序润解开绳子将他抱起来,后穴脱离假阳具发出“噗滋”的一声,青年被抱到柔软床上。
温序润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形状类似钩子的东西,只不过钩子尾端不是尖锐的瘆人的,而是有一颗光滑的金属圆球,这圆球有龙眼那么大颗,钩子表层也很光滑。
男人说:“这是不锈钢肛钩,专门用来调教一些不听话的小孩,浩浩也很不听话。”
闻承浩恐惧的摇头,温序润开始解开绳结,当束缚青年的绳索终于松懈,青年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爆发出了求生的本能。他不顾一切地在床上蠕动,四肢虽然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麻木,但仍竭力向前爬去,床单被他的手指紧紧抓握,留下一道道皱褶,不跑他一定会被玩死在这,即使他知道力量很微小,但还是想尝试。
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从背后伸出,如同冰冷的铁钳,紧紧攥住了他的脚踝,毫不留情地将他从那短暂得几乎触不可及的自由边缘拽回。青年被无情地拖拽着,身体在床单上刮擦,脸颊贴着床垫,泪水和汗水再次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试图反抗,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身躯,他的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最终,青年被强行拉回到原位,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男人将肛钩放入闻承浩的后穴,肛钩的前端连接一条绳索,青年的两手被捆绑在身后,这样的姿势十分的色情以及羞耻,肛钩的圆球在摩擦前列腺,闻承浩极其无助的跪在床上,身下的骚逼在喷骚水,男人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