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傅修辞的视线,宁书禾不由得抬头看他一眼。
“书禾。”傅修辞唤她一声。
宁书禾应道:“嗯”。
“你不必过分担待祈年。”夜色四合,傅修辞的声音极为平静,“自己的感受最重要,若是觉得不舒服,就该下他的面子。”
她轻笑了声,随口说一句:“其实大多时候我也会因为工作忙忘回他的信息,实在是怕这次发了脾气,下次轮到自己就不占理。”
当真吗?傅修辞不是很信。
信口拈来是她的强项,只是她的烦闷在方才通话时通话时早已外泄,致使这话的可信度大大降低。
傅修辞不再追问。
这何尝不是件好事,即便挑拨离间并非他的本意。
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