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窝在沙发里的宋轻羽,突然就觉得尴的坐不住。 她清了清嗓子:“骆哥,你喝多了。” “我是想要追她,在努力。”沉吟着的谭牧之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言辞凿凿,直截了当。 不就是打直球吗?谭牧之倒挺佩服直抒胸臆的骆子谦,够直接,也够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