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逃不出?去了。
25岁正是风华正茂,我却要一辈子困在这里,想不出?任何办法。我黔驴技穷只能认命。
各路心?理医生开始不断地出?入楚家,来一个我打一个。
之前楚凛想催眠我,前车之鉴使我不相信他。
如今的我没有心?思对抗这些人,我怕记忆真的被篡改。我不要忘记父母、哥哥,不要忘记曾拥有过的一切。那样我肯定会真的疯掉。
我绝不能失去自我。
两个多月,楚凛一直和我周旋。他把心?理医生带回?来,我把心?理医生打出?去。
这样抵抗的日子我坚持不了多久,好累啊。
......哥哥,我好累啊。
我觉得快要活不下?去了。
第?三个月,家里又来了一位心?理医生。我静坐客厅,打算放弃,随风逐流。
“您好,是楚先生吧?”心?理医生款步走进来,就跟在楚凛的身?后。
听到声音,就像久旱逢霖一般,我突然转动眼珠子,死命地盯着他,分辨那张脸上的五官。
其?实这个过程只持续了短短两秒。两秒钟后我马上漠不关心?地移开视线,好像事不关己。
但是我的心?脏已经像火山爆发那样喷涌出?至高的火焰,灼烧得疼痛不堪。我都害怕被楚凛听见那道不正常的心?跳。
“我姓林。”我生硬地说?。
“额......”聂弋阳说?,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因为您和楚总结婚了,所以我就先入为主地用他的姓氏称呼了您。”
我表情难看?,没理他。
但这个简单的称谓明显取悦了楚凛,见我今天没生气?,他果断地关上门,语气?颇好地向聂弋阳介绍了我的情况。
“林先生,我可以跟您聊聊吗?”聂弋阳小心?翼翼地说?。
我不给正眼:“滚。”
“好,那我们今天就简单聊一聊。”聂弋阳淡然坐下?,不觉得我脾气?坏。
“霜风,就跟他聊两句,如果你?觉得不开心?,我马上就让他走。”楚凛在旁边帮衬着聂弋阳说?话。
“我现在就不开心?,你?快把他请出?去吧。”
聂弋阳尴尬地低笑:“那我不跟您聊了,别赶我出?去楚总,要不咱俩聊聊吧。”
楚凛问道:“聊什么??”
“随便聊点儿。”聂弋阳沉思片刻,看?似是对楚凛说?,其?实是在对我说?,“生病分好多种情况,不要觉得害怕,不要讳疾忌医就好了。我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只是心?理医生而已。”
“像楚总您的爱人啊,林先生对吧,刚进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他是不是不常出?门?长时间?这样不好的,晚上早点睡觉,早上尽量早点起来,清晨的时候可以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微风拂面的感觉。次数多了,虽说?对病情不是一劳永逸,但也很有用,是个好方法,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