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鸣泽见她不回话,以为她是在考虑。

继续谆谆诱导,“跟着我,空想的一切,以后都会是你的。”

“你是‘空想’背后的人?!”

之前是“空想”出手帮的她,一直预约不到。

谁承想,两人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对方还是一副登徒子的模样。

“你知道我是谁不?!居然敢这样同我说话。”

厉鸣泽眼底一抹期待。

“我知道啊,厉家的儿媳妇嘛,厉鸣泽不过一个废物,活不了几年的。”

将那张支票推回去,拿出自己无限额的黑卡。

放在她手中。

“你还不如跟了我,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也不强求你现在就和那个病秧子离婚,他身体最多还能……”坚持几年。

他说起自己来,一点不带犹豫,各种贬损。

可白梓瑜听不得旁人这样说厉鸣泽。

他的身体,自有她保着。

哪里轮得到这些人来说嘴。

“闭嘴,你在敢多说阿泽一个不好,老娘让你下半辈子再也说不了话。”

对于面前奶凶奶凶的女人,他举手投降起来。

不过是一时好奇,想测测他在她心中重要到哪种程度。

她的反应,是最好的答案。

“好,不说了,但若是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来找我哦。”

人直挺腰板,略过对方的头顶,摘下她脑袋上的树叶。

“就像这片叶子一样,有些人,该丢就得丢,别留恋。”

这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银针用在他身上,都是浪费。

白梓瑜在暗中悄悄挽好袖子。

感情他之前帮她的那些,都是为了撬墙角。

还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找死!

“小瑜啊,用些力道呗。”

一拳头打在对方的肚子之上,可这人就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带着玩世不恭的语气,甚至还握着她的手。

亲自锤向自己。

力道不小,可他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神经病!”

白梓瑜想挣脱开对方的束缚,手腕死活收不回。

满眼都是自家夫人的厉鸣泽,完全没有看到角落中,李岷正急匆匆打招呼的手势。

“小瑜啊,这个位置可不行,下次在遇到色狼,得直冲要害才行!”

像是耐心的教导,可她却觉得对方妥妥在占她便宜。

银针扎下,刺痛的感觉出现。

她终于抢回了自己的手。

大厅的播报突然响起,白梓瑜没了上厕所的心思。

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原本整齐的发型,在打面前登徒子的时候,变得有些凌乱。

他刚想伸手过去帮她整理。

一根银针横在两人中间。

“柏总,好自为之!”

她没有下死手,无非是上次承了他的情。

收回自己的手腕,看着女人离开原地。

李岷才从角落中出来,此刻的厉鸣泽没了刚才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