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鸣泽嘴硬的,表现出淡定的模样,可手却不自觉的攥紧了袖子。

小瑜一向大意,难道方才她察觉到了?

他不确定,还在思索,下一秒,低下的头便被抬了起来。

她收回手,俯身凑到他跟前。

盯着阿泽的眼睛,不让他逃开。

“你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大可直接问我,不用这般拐弯抹角。”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不可思议。

小瑜真察觉到了,他以为她忙着处理公务,下意识的回答,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没有。”

“真的没有吗?陆臻,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不,不好奇。”

“阿泽,口是心非,可爱的很,这话,我应该说过吧。”

白梓瑜笑着靠在椅子上,盯着他耳边逐渐泛起的红色。

双手交叠,手指无意识的不停的垫着手背。

“没什么不可以问的,先前不同你说,是不想再回忆过去。”

过去?!

听闻她这话,厉鸣泽极为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

果真还有隐情,还是不为人知的那一部分。

“我没想到陆臻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的。”

“为何?”

小瑜脸上浮现出一丝眷恋,还有几分不喜。

他不解她这话的意思,下意识的问出口。

“因为,在他视线中,我应该是死的。”

“什么?!!!!”

他瞬间激动的站了起来,猛吸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内容。

厉鸣泽的动静很大,她稍微退后一步,伸出手将人拉扯坐下。

“嘘,我知道这件事很扯,甚至很离奇,但是既然你已经注意到了,我便不想瞒下去了……”

“你先等等。”

他捂着白梓瑜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起身朝外走去,大约过了两三分钟,人才从外头回来。

在她对面再次坐下,看着他已现在平静的脸。

“小瑜,现在可以说了。”

她望着门口出现的两个黑衣人,再次看向阿泽,他倒是一点也不惊讶了。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首先,我得提前同你说一番,这件事确实很离奇,也真的很扯,就连我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

“嗯,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你真的相信,无论多么离奇?”

“那是自然。”

“我这事都可以被拉去做研究了,你一点也不害怕?”

“不会,若是有人对你不利,一切有我。”

他倒想听听有多离奇,陆臻单方面的话,不可完全取信。

有了阿泽这番话,倒是给了她不少信心。

她再次翻找出先前阿泽传来的那张坟墓照片,点开摆放在两人面前。

“这,的确是我的坟墓。”

“……”

他静静的看着坟墓前的纸鹤,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陆臻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我的确是他认识的那个白梓瑜,余老唯一的徒弟。”

“那你是怎么伪装成现在这人的?整容?我查过,你没有任何整容的记录。”

而且,就算伪装,抛开陆臻提供的证据。

她伪装的实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