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他故意的。
不过玉佩事小,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
“这次试过了吗?”
男人脱下浴袍,露出精壮的身体。
“她就是药引。”
谢迟皱眉。
怎么偏偏是温京稚呢?
就算霍司斐只是养子,但这关系有违道德。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他们很快就会离婚。”霍司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沉声道。
......
温京稚连路拦车回了家。
刚坐下,才意识到自己这跑的太顺利了,像是对方刻意放水。
所以,他是故意把玉佩让给她的?
可一想起自己躲在办公桌下的狼狈模样,温京稚又气的牙痒痒。
他是故意的。
好在,她很快就可以和顾淮川离婚了。
她拿出玉佩,手指摩搓着光滑的表面。
三年的笑话,终于要画上一个句话。
忽然,指腹在玉佩的反面摸到了一条极细的裂痕。
她心头一惊,迅速翻过仔细查看。
裂痕的长度位置和她当初那块一模一样。
这玉,分明是她当年丢失的那块。
可怎么会出现在霍司斐的手上?
但很快她便猜测他是无意间捡到的。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她放下玉佩,给顾淮川去了电话。
对方没听清说的什么,只匆匆报了一个地址。
温京稚不想再耗下去,直接去了那地方。
等下了车,透过透明的窗户才看清里面不少人正簇拥着沈繁烟,似乎在庆祝着什么。
她实在不想惨和这样的场合,正打算要走,回头再跟顾淮川另约时间,餐厅内的沈繁烟眼尖的看着了温京稚。
她趴在顾淮川的耳边说了几句,接着带着男人从餐厅跑了出来。
“京稚,既然来了,一起吧。”沈繁烟热情邀请。
温京稚淡漠的眼神从她脸上扫过。
她看向顾淮川,只吐出两个字:“离婚。”
顾淮川原以为她是要抓他回去,可没想到竟是为了离婚?
他脸色一沉,伸手问道:“玉佩呢?”
他知道温京稚拿不出玉佩。
“温京稚,小舅舅刚回来,不要再闹了,我和繁烟还有事,你先回去。”
有事?
温京稚眼神冰冷,从口袋中拿出玉佩:“你要的东西在这。”
“你怎么可能会.......”顾淮川脸色一变,话衔在嘴边都没说出口。
看着身侧男人犹犹豫豫的模样,沈繁烟眼神微闪。
“京稚,今天是我的庆功宴,一起来.....”
“我没兴趣。”温京稚直接打断。
转头看向顾淮川:“你去不去?”
“还是说玉佩只是一个幌子,你根本就不想离婚?”她故意刺激。
眼前的女人眉头微挑,话里话外的不耐让顾淮川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他冷哼一声:“去就去。”
顾淮川去了停车场,开车带上沈繁烟,一起去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