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女人青涩笨拙的勾引。
食髓知味。
霍司斐顿了下,凤眸半眯,神色慵懒散漫。
“顾淮川,有个小女朋友?”
方才她那副模样,紧张又不安。
分明是怕被顾淮川察觉。
“你这个舅舅好歹关心下小外甥。”男人颇有些无语,“淮川哪来的女朋友?他都结婚三年了,有个妻子,叫温京稚。”
温京稚。
霍司斐舌尖滚过这个名字,有些意外。
又有些惊喜。
竟然是她。
她和顾淮川结婚三年。
却还是第一次?
只是,她似乎把他认成了鸭子。
……
从小乘州离开,温京稚打车回了婚房。
今晚过于激烈,她的双腿都打着哆嗦,眉眼里更是透着一股倦意。
想到男人的不克制,温京稚扯了扯唇。
喜喜给她点的,大约是头牌。
业务能力没得说。
只是,太过不知节制。
最后,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却还咬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的说了句“再来一回。”
然而,她打开手机。
闺蜜桑喜喜的消息已然刷屏。
“宝?你人呢?我给你找的人到了。”
“???”
“回我下,你不会被哪个野男人拐走了吧?我给你点的在1693休息室等了半天,都没见到你人。”
温京稚怔了下。
1693?
她走错了休息室?
那个男人,不是喜喜给她点的鸭子,那又是谁?
她眉头微蹙,心中的疑惑尚来不及解答,推开房门,顾淮川正神色淡漠地看向她。
男人眉头冷蹙,神色带着些许不耐。
“温京稚,你今晚又在闹什么?明知繁烟身体不舒服,也要故意和她争吗?”
明明好好的,却故意给他打了那么多电话。
温京稚看向自己的丈夫,眸底掠过一丝淡淡的嘲讽。
男人一如既往,俊美冷淡,气质清贵。
唯独身上属于沈繁烟的香水味,让温京稚有些作呕。
结婚三年,他的身上始终有另一个女人的气息。
她抬眸,眸底头一次对这段绝望的婚姻生出厌烦。
“争?我这个顾太太还不够善解人意吗?这三年,有我在,你和沈小姐才能浓情蜜意吧。”
甚至,两人连孩子都有了。
她没有像以往一样闹,神色平静淡漠。
却让顾淮川无端生出莫名的恼火。
他为了她,今晚甚至没陪繁烟。
她就是这副态度?
“你什么意思?”
他皱眉打量她,语气冷淡。
“沈繁烟怀孕了吧。”
温京稚忽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