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剩下的付款。”
随即递给了店员,让身边的谢迟取过玉卧羊。
“霍总日理万机,一件玉卧羊都要亲自来取。倒让我好奇,霍氏事务繁忙,可还腾得出时间准备寿宴?”
温京稚倚在古董店的雕花柜前,表情淡淡。
原本顾老爷子是让两人携手一起准备,可这几日,他都不曾找过她。
“不找你,是因为我不想碰见不该看的。”男人忽然逼近,眼眸泛着冷色。
“但,我不联系你,你就不能主动联系我?还是说,你忙于其他男人?”
温京稚心知他在说那晚撞见的顾淮川。
她的指尖瞬间蜷缩进掌心,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却仍维持着僵硬的微笑。
“霍总不必有顾虑,寿宴一事,有需要直接跟我提。我随时都能过去帮忙。”
“那我就不打扰了。”
转身要走。
“温小姐随时都有时间准备寿宴?这么闲,不如今晚先来庄园给我按摩。”
不等她回答,霍司斐已经来到她面前,薄唇贴近她耳尖,“这可是你自己应下的。”
话音落下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
温京稚的车停在庄园门前。
院墙上风车茉莉扔在,她顺着上次的小路走了进去。
穿过挂满油画的长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乌木沉香。
当她推开门,霍司斐正倚在沙发上,松开的领带歪斜地挂在颈间。
男人看了她一眼,“顾太太舍得赏脸了?”
温京稚放下手包。
“霍总叫我,自然要来。”
她深吸口气,颤抖着手放在他的颈间,手指微微施力。
明显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
“都搬出来了,为什么和顾淮川纠缠不清?”
温京稚冷笑,“眼见不一定为实。”
她顿了顿,“那晚顾淮川喝醉与人起了冲突,被人泼了一身的酒水。”
“顾太太可真圣母。能容忍小三带着丈夫来自己的公寓。”男人冷笑。
“是他们不要脸非得去。不过,你走后,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
霍司斐轻笑出声,震动从掌心传来。
“可是,以你的聪明,明明有办法可以让顾淮川离婚。”
“为什么要一直拖着?”
温京稚,“不劳您操心,该我拿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
当然是为了财产。
许久没有按摩,她的手法有些生硬。
“这么生疏?”
霍司斐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放松些,就这样怎么能缓解失眠?不然,用你的身体缓解?”
他的心情似乎变好了。
温京稚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闭嘴。”
天色渐晚。
温京稚给他按了一段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我先回去了。”
霍司斐睁开眼,淡淡的月光透过床渡在她侧脸。
“这么急着走?”
“霍总要是没什么事,我……”
男人忽然倾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一只手扣住温京稚的手腕按在沙发上。
“别折腾了,不如就在这儿睡?”
“霍总这是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