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斐有洁癖,这衣服算是废了。

她顿住,扭头看向霍司斐:“这衣服……多少钱,我转你。”

“嗯?”

霍司斐掀了掀眼皮,目光掠过那件西装,笑得意味深长:“十八万。微信付?”

温京稚脸色一黑。

他怎么不去抢?

但,以霍司斐的身价,这衣服贵得离谱,也不是不能理解。

狗屁小舅舅!

温京稚不想欠他人情,一咬牙,把钱给霍司斐转了过去。

她余光瞥了眼霍司斐。

他脱了西装外套,只有一件衬衣。

看上去身体紧实修长,十分有料。

但,温京稚依旧忍不住淡淡刺了句:“二楼风大,霍先生的衣服给了我,还是早点下楼,毕竟霍先生瞧着弱不禁风。”

这位金贵又心眼多。

真因为染上病,她很难不怀疑自己会惹上麻烦。

弱不禁风?

霍司斐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昨晚,她被压在枕间,一遍遍哭求时却不是这样的。

脑海里闪过那些香艳的场面,霍司斐点了根烟,眸色暗了暗。

家宴很快散场。

霍司斐驱车回了趟庄园。

恰巧,谢迟赶过来,给霍司斐做检查。

结束后,谢迟有些意外,若有所思道:“你这两天状况好了很多?要是能继续维持,加上HLE调的那款香水,病情应该会慢慢康复。”

这些年,霍司斐因为心理问题失眠严重,且很排斥异性接触。

谢迟虽然一直跟进治疗,却效果甚微。

几番调查下,才发现HLE有专门帮助心理治疗的332香水。

只是这款香水的制香师,已经许久未露面。

却不成想,这回回国,霍司斐用安眠药的剂量竟然少了。

霍司斐掸了掸烟灰,烟雾迷蒙,他的神色隐在朦胧里,看不大真切。

他没说话,眉眼却有些寡淡。

谢迟心知,当年霍家的那些事实在让他作呕,也没再提,只话锋一转:“香水我一直在找HLE的人定做,他们最近会有消息,至于温京稚……她最近在找人定做玉佩,就是顾家那款订婚玉佩,听说她好像弄丢了。话说……你怎么对温京稚感兴趣?”

谢迟问了句。

下一秒,只听霍司斐轻飘飘道:“因为,昨天晚上闯进我房间的女人,就是她。”

谢迟一脸错愕,又有些不明所以:“所以呢?”

霍司斐掐了烟,眉头一挑:“我们睡了。”

她扑上来得太快,他连推开都没来得及,只意外发现自己对她的身体并不排斥。

哈?

谢迟惊愕不已,深吸了口气:“你和她……”

怎么可能。

霍司斐试了那么多人,都有排异反应,偏偏他名义上的侄媳妇……

“是不是巧合?还是……霍家那边的算计?”

想到昨晚女人如桃李般泛红的眉眼,香艳至极。

他的身体像是有了记忆,竟出奇地有了反应。

“不急,来日方长。”

是巧合还是算计,他都有机会试。

……

另一边,家宴散场。

温京稚没等顾淮川,已径直离开。

她约了桑喜喜。

顾家那枚玉佩,复刻起来,说容易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