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有一点点骄傲。

“阿姨没骂你？”蔡副总又问。

“骂了。”凌钺握住我的手，故意举起到桌面以上，在蔡副总眼前晃了晃，“所以我交了女朋友，名正言顺让她停手。”

蔡副总盯着我们俩十指紧扣的手，上下牙不自觉地磨了磨。

“弟妹。”他忽然咧开嘴笑，眼里闪烁的精光明显的透着居心不良，“你听出来了吗？你男朋友完全把你当成了抗衡他妈的工具人。”

我还以为他会出什么狠招，闻言微微一笑：“他一开始就跟我坦白了。”

蔡副总倒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微愕地睁大眼，看我，又看凌钺，像是在确定这话有几分真实性。

凌钺的嘴角扬高：“我对女朋友一向诚实。”

“哦？”或许是又逮到了一个攻击他的点，蔡副总兴奋地挑眉，“那你告诉过弟妹，你有一个‘白月光’吗？”

“白月光”这个词，一经提起，就容易让人应激。

我也一样。

虽然知道不能让蔡副总挑拨离间的“阴谋”得逞，但我还是不自觉地转过头去观察凌钺的表情，想要从其中看出一些关于“白月光”的端倪。

凌钺脸上的笑淡了些，警告地乜了蔡副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