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得不怀好意，“我刻苦学习，不是为了更好地服侍秦总监你？”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凌钺坐到床沿，一把将我揽进他的怀中，空出一只手来缓慢而轻柔地替我揉着肚子。

“还是说，秦总监对我的服务不够满意？”他微低着头，湿软的唇瓣紧贴住我的耳朵，一呼一吸全都打在我的脸侧，撩得我发痒。

“很满意！”我急忙说，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钻出，飞快地跳下床：“行了别给我揉了，我要去刷牙睡觉了！困死我了！”

揣着手机藏进浴室，在刷牙之前，我把自己在小红书上发过的所有笔记都转成了私密。

正想要退出，我犹豫两秒，没忍住搜了搜凌钺提到的最后一个小“知识”竟还真让我找到了一篇标题很隐晦的笔记。

评论里，姐妹们畅所欲言，尺度之大，令我热血狂涌。

不过好像可以试一试。

=

“姨妈”正儿八经到访的第一天，往往是我痛经最厉害的时段。

早上刚睡醒，小腹就传来一阵难忍的坠痛感。

从前独自一人时，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

可如今有了凌钺，我似乎变得娇气了些，攥着他的手腕不住地痛呼出声：“啊疼疼疼！”

凌钺平常都和我相同的时间起，但今天要早一些。

他简单做了早餐，用托盘端来放到床头柜上。

我看了一眼是常吃的鸡蛋培根三明治，和一杯冒着热气的纯牛奶。

“这几天没在家里做饭，冰箱里没什么食材。”怕我不满意，凌钺轻言细语地解释，“今天下班我去买点菜，明天早上煮山药瘦肉粥？”

我不下厨，自然没有挑三拣四的资格。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说。

凌钺扶着我坐起，把自己的枕头塞到我的后腰。或许是见我一脸惨白，他试探着问我：“要不今天请个假，在家里休息？你不是有‘经期假’吗？”

AT是业内少有的对女性格外友好的公司，每个月都会给女员工额外多出一天的“经期假”。

但我从进公司以来，基本上没有休过。

“本来现在就人心不稳，我要是休假，他们又得多想。”我摆摆手，拒绝了凌钺的提议，“没多大事，一会儿我吃颗布洛芬就不疼了。”

凌钺见劝不动我，当即作罢。

362 图表现

上班是凌钺送我去的。

同事里明确知道我和他关系的只有老马，我没让凌钺把车开到停车场早上高峰期人多，以防被熟人撞见。

虽然现在的我不像以前那样顾虑太多，但毕竟刚被举报过，总归要低调一些，不能再让人抓住把柄。

吃的布洛芬慢慢起效，疼痛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与凌钺告别后，我独自走过大半条街，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发现排在我前头的，有好几个中心的同事。

我因为身体状况欠佳，到的比平时要晚一些。

他们则是一向喜欢踩点，到公司的顺序永远都排在倒数。

我不太在意这些AT的弹性工作制度不是摆设，只要能保证自己的任务按时完成，就算天天不加班，我都不会带有偏见。

手底下的人深知我的行事风格，经常性的晚到甚至偶尔的迟到都是有恃无恐。

但今天截然不同。

看到我的那一刻，正谈笑风生的几人瞬间变了脸色，显露出明显的慌张。

“秦总监！”

“萱姐！”

他们赔着笑，都转过来冲我打招呼。

有会拍马屁的，还主动提出要和我换位置，以便我能更快地乘上电梯。

我没接受他的好意，依旧站在自己的原位。

于是一群人把在他们之后、在我之前的其他人让到了前面，全都凑到了我这边。

他们明面上跟我寒暄，话里话外却都在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