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里,竟一丁点也不显得突出。 老马大概回家以后被老婆孩子折磨得够呛,一大早坐在工位上哈欠打个不停。 我去茶水间冲了两杯咖啡,往他手边放了一杯。 老马慢了半拍抬头,看到是我的瞬间,打了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憋住,急忙用手捂住了大张的嘴。 “萱姐,找我有事?”或许是担心我仍介怀他昨晚的过失,老马的神情有些瑟缩,说话的音量都比平时小了许多。 “嗯。”我屈指敲了敲他的桌面,“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老马不明所以,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我能够感受到他的不安,却故意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