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心地把陪客的任务交给他,出了包间门后,又单独给他发了条信息:“差不多了找个机会去把单买了,别让康助付钱。”
老马回:“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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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是一个卷生卷死的城市。
哪怕早已经过了普遍意义上的下班时间,“晚高峰”也仍在持续。
在用半个小时通过了两个十字路口以后,我被堵得彻底没了脾气。
看着前方一动不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车流,我忍不住抓起手机,问凌钺:“吃上饭了吗?”
凌钺拍了照片,原先料理台上杂乱的食材,已经成为了一道道令人垂涎欲滴的大餐:糖醋排骨、小炒肉、蚝油青菜,还有一盘个个比手掌还大的螃蟹。
“刚刚做好。”他说。
我按着开始不争气叫唤的肚子,吞着口水后悔自己草率的决定。
早知道是这个路况,我还不如安心留下来吃火锅。
事实证明:果然不应该随便心疼男人。
最终受苦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