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老师的威力恐怖如斯。
易尘雪找了家最近的早餐店,平时总得思考个一分钟今天要吃什么的她,这回到了就是库库报菜名。
蔡玲翎也没敢多犹豫,点了些不容易出错的,拎上袋子就跟易尘雪一起边吃边走。
易尘雪吃得太快,噎了一下,锤了锤胸腔,最后吸了口蔡玲翎的豆浆才把那面团咽下去。
小姑娘内心泪奔:“下一期……到下一期前我肯定调整作息,每天七点起,提前适应这生活。不然我真怕哪天睡过头了……”
蔡玲翎深有所感:“如果小鹿去教书,估计是全校最严格的那个老师。”
在前面那五天,虽然大家都在努力遵守着集体集合时间,但多少会有些意外事故。
不过都出来玩了,计划赶不上变化是常事,大家的包容度都很高。
鹿鸣也是如此,毕竟他自个儿在旅游中就是个比较随性走到哪算哪的人,不碍事的等待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第六天,鹿鸣的严格就一点点显露出来了。
时间观念是一点,对曲子的要求是另一点。
没有鹿鸣掺和的、其他人的个人曲子,他不会多说一句。
但是只要有他份的,无论是他唱,还是他词曲,亦或是他弹键盘,他多少都会提高一点要求。
对歌手的声音、技巧、情感诠释与表达,对乐队的演奏技巧和互相配合等等。
对事不对人,该说的一句没少。
就那样,黎永祥在事后是这样宽慰挨了几次批的她们的:“小鹿已经很放水了,毕竟再放低标准,这些歌就粗糙得算不上演唱了。”黎永祥摸了摸下巴,无奈道,“我作为他老师,错的地方他不也照样点,别放心上,改了就行。”
话是这么说,但是易尘雪已经对鹿鸣瞥过来的眼神有点PTSD了。
昨天甚至还是创作磨合阶段,今天是从头到尾一首首排练、再正式联合彩排,她已经能想象鹿鸣甩起教鞭的模样了。
哦老天。
希望几天少挨两句批。
……至少不能因为迟到挨批。
【??作者有话说】
真不敢相信,就这么个挨挨蹭蹭我能写两千字。
你们小情侣就喜欢黏黏糊糊!
欢迎来到,他逃他追他两都插翅难飞,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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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们是等一下就解散!”◎
易尘雪和蔡玲翎赶回来的时候,正好八点五十。
离九点还剩下十分钟,大家却都没在闲着,开声的开声,调乐器的调乐器,等一切准备就绪,就准点开排。
如此紧凑的节奏和氛围很容易传染给每个人。
至少易尘雪刚吃完饭、快走回来,跳得还有些快的心,还没平复下来,就又直接提了起来。
得亏她是年纪最小的那个。
不然容易一不小心撅过去。
其实鹿鸣说严格确实严格,毕竟他有点子完美主义在身上,看到听到了不说,他能把自己憋得浑身难受。
但这份严格并不是苛责,只是一份促进进步的催化剂。
当所有人都认真起来,他的严格在这中间就不算什么了。
说到底,谁还不是个真心对待音乐的音乐人了。
大家都在尽可能地提高这些曲子的质量,鹿鸣只是最低质量的把关守门人,而潘沅君和黎永祥,则是上限的拔高者。
所以鹿鸣在今天早上说的话不算多,除了遇到一些低级错误,会一个眼神扫射过去示意一下,其他时候,都在跟大家一起听潘沅君的编排调整,以及练习黎永祥给出的技术改进。
这样一来,时间过得很快。
三小时拉了六首歌,中间休息吃了个午饭,没过一会,又花了两小时拉剩下四首。
连续数小时的高强度排练,排的时候大家因为太专注没什么太大感觉,直到排练结束,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