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鹿鸣剖析完自己的学习心路,时野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一个躲在爸爸身后撒着娇、不肯跟妈妈去学提琴的小娃娃。
何依依或许还会威逼利诱小鹿鸣,但是又经历了一次按弦之痛后,小鹿鸣大概宁愿多坐在琴凳上一小时,都不肯去碰小提琴了。
倒是长大后手痒的次数多了点,把这些记忆捡回来了些许。
鹿鸣想起时野那手弹得超溜的吉他,开始好奇时野的学习路程:“之前你弹吉他的时候手是不是也挺痛的啊?我记得他们练吉他的手上会起很厚的茧子。”
时野非常自然地朝鹿鸣伸出一只手,由着他把玩:“你不是摸过?茧子还不算很厚吧。”
鹿鸣刚想说什么时候摸过,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他第一次在时野面前喝醉的那一晚。
何止摸过手,简直就差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了。
辩驳的话卡在嘴边,鹿鸣红着耳朵撇了撇嘴,咕哝:“那会哪还有清醒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