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信心满满地拍拍胸口,“师尊,你就放心好了,我办事绝对没有问题的!”

“青阳,你可不能怪师尊紧张。谁叫你学医以来总是倒腾些怪事儿,特别爱拿各种各样的东西来试药呢?”盈盈插话道,“我至今还记得,去年夏天的时候你往米缸里藏了两条毒蛇,差点把青夕吓死……”

青阳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呃,那只是个意外……”

孟亦觉笑起来,“爱研究是好事儿。团子吸水性强,药浴对它来说功效肯定不错。之前是师尊错怪你了。”

青阳咧了咧嘴,“师尊哪里的话。怪我没早些解释清楚,吓着师尊了。”

他把团子重新放入锅中,又加了点热水,方盖上盖子,“先焖半个时辰,等咱吃饭回来,师弟就可以出锅了。”

“嗯……”这话意思不错,但听起来总有点怪怪的……

孟亦觉脑海中乍然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学怪人对着案板上圆嘟嘟的小可怜磨刀霍霍,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

*

复试前的最后一日,客苑的偏屋里药香弥漫,药炉子的小火不曾灭过。

青阳使出浑身解数调制药汤帮师弟疗伤,把团子闷在药锅里又蒸又煮。

在足足十个时辰的不懈努力下,水团子体内的淤血逐渐排空,丹田灵脉处的创伤也迅速恢复。

最后一次药浴做完,已是半夜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