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你。”
她心跳加速,整个人像被火烧一样被他紧箍着,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你别这样,清醒一点......”
她稍微反抗一下,他就进一步强悍无理:“你怎么还是学不乖。”
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劝,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在他狂野强厉的衬托下显得苍白无力。
整夜荒唐辗转,从干涩的草叶,到车内坚硬的皮革座椅,再到柔软的被枕,直到她喉咙干涩,体温直线攀升,昏昏沉沉地跌伏在他肩上,再也无力同他接吻。
...
中午,温书晗从杂乱的梦中醒来,浑身酸痛不堪。
稍微一动,竟然寸步难行。
右手手腕不知被什么东西钳制住,泛起轻微的痛感。
她睡眼惺忪,深呼吸的同时皱了皱眉,勉强让自己清醒。
半晌,睁开眼转头看去。
她瞳孔一震。
目光所及,手腕被一枚内圈光滑的金属手铐扣住,另一边圆环锁在床头增设的木棱上。
瞬间气血上涌,她用力扯了几下,根本扯不断。
忍无可忍:“陈言肆!”
没人应她,不过很快,卧室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