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口不言,只是在冲动之下,忽然把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了她。
她不解他突然的举动,他却越抱越紧,直至他的吊坠隔着衣服嵌进了她胸口的皮肤,让她些微吃痛地低低唤了一声。
他发觉了,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我先走了……等我回来。”
她有点受不了他这样黏黏糊糊的样子:“喂,江律师,你就回去一趟去安慰小朋友而已,能不能不要搞得和电视剧里的生离死别一样?”
他不再多言,跟她挥手后便抽身离去。
但没走几步,他总感觉心脏像是被悬吊在嗓子眼,一口气喘不上来,便停下了步伐,不由停下了脚步,又回眸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穿梭过来来往往的行人,轻而易举便捕捉到她的身影。
她也还没离开,在人来人往中,只是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发呆。
这一秒,身体本能的反应已经快过大脑。
他坚定不移地转过身,迎着人潮逆流而上,一点点艰难地靠近她。
她还在发怔,浑然不觉他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只觉一股力道猝然袭来,不由分说地托起她的下颌。
尔后她唇间一热,被他的舌尖轻巧撬开,肆意入侵了她唇齿间的所有角落。
她被他吻得发懵这好像是有史以来,他最有侵略性的吻,从开始时便具有不可抵抗的力道,吻得她的嘴唇都变了形。
而结束则是因为她已缺氧,但他意犹未尽,反复在她的唇角来回吮吻了几次,才放开了她。
他呼吸有些急促,恋恋不舍地倒退着,再一次和她道别:“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很快就回来。你要等我,一定等我,不准再像在伦敦的时候一样,突然消失。”
被他这么“偷袭”,又听他提起伦敦,她鬼火直冒,气得差点说出了真话:“什么突然消失,要不是你”
“我知道,是因为我的问题,是我不该肆意评判你。”他渐渐倒退着离她远去了,只能隔着人潮对她喊,“可是我只是……”
他们相隔已远,他视线受阻,已经几乎看不到她,而她估计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只有他自己听得到:“……我只是担心你,对不起。”
他已经看不见她了,只能高举起手,对着她的方向又摇了摇,用最大的力气向她喊:“等我这次回来,我们再也不吵架、不斗嘴、不辩论了。以后,你说得都对,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按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