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并不在。
等到从郑踌躇口中听到尤未没当场接下委托的来龙去脉时,她懊恼不已,只恨自己当时不在现场,没能当场怂恿尤未和江耀立刻接下委托。
现在看《山海姝色图》达到了这种热度,她更急了,暗想如果尤未和江耀那个时候接委托就好了,现在这幅画那么火,只要帮梁槿秋辩护,不管是输是赢,辩护律师肯定也能大火一把,一定有很多律师等不急了,主动送上门愿意帮她接案子。
她按捺不住,跑去尤未办公室找她,想再怂恿怂恿她,可尤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郄一诺她不回来找我也是我的事,你这么急干嘛?想吃瓜?”
“还是是想借这个机会见见那个被害人林浮崖?”她调侃地问瞿英姿,“听说他好像长得挺帅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肤浅!”瞿英姿辩驳,“我是听郄律师那天把梁槿秋说得这么可怜,我是担心她而已!”
“不如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题刷完了吗?知识点都记住了没?现在模考成绩有多少?”
尤未的灵魂三问让瞿英姿顿时哑口无言。
“我批你假是为了让你专心考试,不是让你在这里多管闲事的。”尤未告诫瞿英姿,“别忘了我说过什么,你要是这次再考不过,我立刻踹走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有在认真复习,只是……”瞿英姿忍不住恳求她,“梁槿秋的案子,你能不能再向郄律师争取一下啊?我觉得现在那些闻风而动,找上她的,一定不像你和江律一样,都是冲着这个案子的热度去的,我觉得他们不会真心为了梁槿秋”
“做律师又不是当乐山大佛,不要老把真心挂嘴边,冲热度接案子也是人之常情。”尤未一句话斩断她的念想,“专心复习,其他的不要多想了。”
瞿英姿顿了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顿时蔫了,无精打采地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打发走了瞿英姿,尤未以为总能消停一阵,谁料隔天就被请进王览月的办公室。
她本想着王览月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找她,等进了王览月的办公室以后,发现郑踌躇也在,才顿觉事情没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尤未,来了啊,先坐。”王览月示意她和郑踌躇坐在一起,等她坐定了,才笑吟吟张口,“最近那个《山海姝色图》的事好像挺火的,听说也找你们咨询过?”
尤未看向郑踌躇,郑踌躇的眼神倒也没有闪躲,但脸上还是浮现了一丝出卖尤未的尴尬。
“是的,当时踌躇也在,情况他想必已经和您汇报过了,我就不再重复了。”尤未疲于绕圈子了,干脆直接问,“您还有什么高见吗?”
“说高见太夸张了,你也不要误会,踌躇他不是来和我打小报告的。是因为他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但是看你和江耀不想接,所以想自己尝试一下,但又怕你们多想,所以才找我来问问,听听我的建议。”王览月摆出秉公无私的架势,“我觉得嘛,年轻人应该要多尝试,既然踌躇已经转正了,你们这些前辈也应该多多支持他。如果你真的不想接,不如就让踌躇他试试看?”
尤未盯着郑踌躇,暗想这小子是几时学坏了,也开始玩这套先斩后奏的把戏了:“我不是不想让踌躇尝试,只是我觉得这次郄一诺这样突然找上门来,点明要我们接受委托太蹊跷了,我是担心”
“尤律,我其实已经去看守所会见过梁槿秋了。”郑踌躇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实际上,梁槿秋很抗拒接触除了郄一诺以外的人,更别提更换辩护人了。郄律师来找我们,梁槿秋也不知情。我觉得应该就郄律师当时说的一样,是因为梁槿秋原先和宗律师有交情,她才会找来念诚的,这应该也说得通。”
“你已经去会见过她了?”没想到还有更“先斩后奏”的在等着她,尤未心里抓狂,“你刚才的意思是,郄一诺和梁槿秋的意见不合?郄一诺想替梁槿秋更换辩护律师,但梁槿秋却只想用郄一诺?”
郑踌躇将会见时的情况告知尤未:“是啊,我去看守所见她的时候,她可能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