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抚摸、触碰、亲吻和拥抱,以及肉|体上的相融,这都是父女之间正常表达爱意的方式。
尔苼对此一直很懵懂,只是茫然地接受。
直到上学后,学了生理知识的她,才明白了尔景元对她做出了什么,也明白了她和他根本不是正常的父女关系。
明白这一切的她,经历了很长的创伤期,一度想要自我了结,可每一次都会被尔景元发现,又把她救回来。
她也想过报警,可没有人相信她这样一个孩子所说的话。再加上尔景元手眼通天,她知道她即使报警了,尔景元也有办法把事情压下来。
后来,尔苼总算看到了希望,因为他终于和他的女友结婚了。
尔苼本以为结婚之后,尔景元会有所收敛,没想到有了妻子在身旁,尔景元却觉得更刺激了,经常趁妻子短暂出门时,强迫尔苼。
尔苼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近乎要崩溃。
在重压之下,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可求助的人,只能趁一次尔景元出差时,对尔景元的妻子,自己名义上的“养母”倾吐了一切,希望尔景元的妻子能帮助自己,逃离这里。
可尔景元的妻子在得知这些后,却不敢为她出头,只是迅速地和尔景元离婚,离开了尔家这个是非之地。
眼看无人愿意帮助自己,尔笙彻底陷入绝望,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麻痹自己,抽烟喝酒、打架斗殴、四处惹事,只希望尔景元能厌烦自己,彻底放弃她。
如她所愿,尔景元在这几年对她终于有些厌烦了,也可能是他已经没有新鲜感了,需要一个新的猎物激起他的欲望。
而那个新的猎物,就是向思思。
向思思几乎和尔苼有着如出一辙的命运,也是因为父亲在尔景元的场子里欠下了巨额赌债时,在被逼债时,抵给尔景元的。
可向思思那时已经上了初中了,和懵懂无知的尔苼不一样,她从被父亲交到尔景元手里开始,就从没屈服过。
无论尔景元如何用甜言蜜语蛊惑,无论他如何用华服珠宝引诱她,但向思思一直都没停止抗争过。
在被他囚禁在别墅的日子里,她从始至终都想着逃离。
原本想要“熬鹰”的尔景元却无法驯服这只倔强的“鹰”,也令他渐渐失去了耐心。
当他使劲一切手段,还不见她示弱后,他怒意达到了巅峰,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用蛮力逼迫她就范。
他紧逼她而去,而她逃无可逃时,选择从阳台纵身跳下,以决绝而又惨烈的方式换取了她的自由。
尔景元对这一场没有得手的“狩猎”怒不可遏。但向思思已经死了,他只能迁怒于那个赌鬼,让他再补来一个女孩,替代他不听话的女儿,否则就要了他的命。
可那个赌鬼并没有第二个女儿可以抵给尔景元了,来找尔景元的却是向思思的母亲毛小霞。
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完全让人记不住的脸,她在尔景元面前低垂着眼眸,声音轻轻的:“请老板收下我,留在这里吧。”
尔景元挑眉:“你是想救你丈夫?”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重复一遍:“请老板收下我吧,在这里,我端茶倒水,什么都能做。”
他好奇问她:“你……不恨我吗?你女儿”
她摇摇头,好像并不悲伤:“她已经死了,但我想活着。所以老板,给我点活干吧。”
尔景元于是真的留下了毛小霞,留她在赌场当个保洁员,主要是需要她清理那些赌徒在赌场留下的血。
毛小霞一直是个没有情绪起伏的人,每次在清理这些时,并没有大惊小怪。
甚至后来,她的丈夫再次因欠下了赌债被砍断手脚时,被打得奄奄一息,向她呼救时,她也是面无表情地用拖把拖掉了他在地上留下的血,却没有伸手扶起他,而是让他干嚎了一个晚上,活生生痛死在了赌场。
但她的出现,并不能填补“向思思”的空白,直到阿忘突然闯进了他的视野。
阿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