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闻洛发愣,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乔山温弯唇笑?了笑?,松开了她的手,她果然已?经不会像刚才?那样?立马拂袖而去。
“你这段时间?面试了很多剧组吧,可?你一没有经验,二没有名气,想要得到一些有魅力的出彩的角色,是不是已?经体验到了有多难?太多像你一样?的人,他们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几年,都默默无闻等不到一个机会。闻洛,你有十几年可?以等么?”
“你妈妈很心?疼你对不对?看到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女儿这么辛苦,她的心?不知道会有多疼,为了不让她担心?,专心?好好治病,你需要马上,就有这样?的机会。”
“除了预支百分之六十的片酬,你的债务,为了公?司艺人的声誉,公?司都会帮你还清,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不用因为怕妈妈受刺激而提心?吊胆了,不是吗?”
“乔山温......”闻洛脸色苍白,不知不觉眼眶微红。
乔山温见状,抬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将?她垂在脸侧的长发撩到耳后,若有若无地触碰她的柔软的耳垂,放柔声音说:“小的时候被霸凌,你帮过我,我没有在羞辱你,我也?在帮你,只不过有些需求,多向你索要了一些东西?而已?,你没有必要这么反感啊。”现住负
闻洛只觉难过。
乔山温永远都不知道,她是她年少时最倾心?,时隔八年仍旧念念不忘的初恋。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所有人都是要自尊的。她的自尊心?无法接受她被乔山温包养。
被包养从来就不和被喜欢划等号,她觉得,这是对她真挚感情的一种羞辱。
闻洛很难受,又因为她口中描述的灾难,难受到想哭。
“闻洛,真是好久不见,你变了,又没变。”
经过成长,她身上带着岁月留下的痕迹,风尘仆仆。从前总是笑?着,笑?得明媚,笑?得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带上了一股沉默的忧郁。
从前那个肆意热情,如一把?火钻进乔山温心?里的闻洛长大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想要独占。
让人想要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把?她困在温暖的壁炉旁,看她满眼都是自己,听她亲口讲述自己这些年旅行的经历、她的心?事、她只爱她的温柔话语。
其实乔山温说了假话,闻洛在演戏这方面有天赋,有很多面试过的剧组都想找她,全都被她给拦了下来。
乔山温知道自己手段卑劣,在趁人之危。
可?这是她等了八年的机会,乔山温怎么可?能放任她从手中溜走。
闻洛是混蛋,闻洛没有心?,闻洛很讨厌。闻洛什么都不知道,闻洛永远都不知道,她离开以后,戒断反应如洪水般向她涌来,迟迟不肯褪去,一年比一年更猛烈。
成了执念,成了病,一种要死要活的疯狂。
她早就熬不住了。
她再也?不可?能只远远地在身后看她,再也?做不到眼睁睁看没心?没肺的她从自己的世界消失,空留一地寂寞与折磨。
闻洛说她疯,闻洛是没见过她发疯的样?子。
乔山温碰了碰她微红眼尾,指尖顺着她透嫩脸划到她的下颚,又插\\进她后脑发间?,手用力一带,闻洛不胜防备地底下头,如同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双唇相触,是又一次的无限心?悸。
可?清醒着的闻洛反抗要比上一次要剧烈得多,乔山温好像不是对手,挣扎几番后她被推开,跌在了茶几上。
她有点狼狈,白绒披肩彻底滑落,露出完整的肩与整条如水中白藕般白嫩润滑的手臂。
女人仅挂着吊带的纤细的身躯就这样?完完全全展露在闻洛眼中,其中诱惑,不言而喻。
这已?经足够让人心?软,更何况女人的唇瓣微肿,留着一个被她咬破的小口。
让闻洛有种粗暴对待了易碎花瓶的愧疚感。
“抱歉......”想去扶人,却没看到女人眼底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