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气,我刚刚就是?开?玩笑?的。”
闻洛心跳还未恢复平稳,对?刚才的事心有余悸,思绪有些混乱,不想给她任何承诺,也不想跟她多说,冷淡地拉开?她的手:“我要忙了。”
“姐姐!”霍只只急得跺脚,看向被扔在一旁的99朵玫瑰,气恼得不行。
好在她这种性格的年轻人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她很快就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听闻洛唱歌。
愈发?的接触,她越发?现闻洛这个人真的越了解越觉得她有魅力。
她跟世界上很多很多人都不一样,她很独特。她爱穿白色,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衣服,就简简单单的白色长衫,一袭秀发?被她打?理得乌黑透亮,慵懒地披在肩上。在如?此世俗喧闹的环境里。她作为驻唱竟几乎不施粉黛,脸上白净,带有些许迷人的苍白。
她垂着眼?眸,靠在画满涂鸦的墙上,翘着腿,怀里抱着吉他,轻声弹唱着舒缓的民谣。她并不在乎业绩,也不在乎金钱,更?不在乎任何人对?她的评价和看她的眼?光,就自唱自的,不会去讨好任何人。她时而眼?神会很忧郁,好似从尘俗里一身伤走出来?,缓缓地讲着她的故事。
所以听她唱歌很容易陷进去,像沉迷在一个遥远而悲伤的故事里,浮躁的人能静得下心。
她是?不是?经历了很多很多,身上带满了遗憾。
霍只只好喜欢她身上的这种感觉。
不光是?霍只只。这里很多人都是?为了闻洛而来?,霍只只很有危机感的。
好在闻洛虽然平易近人,但对?所有人都保持着隐形的距离感,对?霍只只倒有一份宠溺。
霍只只是?特殊的嘛。
可霍只只知道,这可远远不够是?喜欢。
“她怎么就不喜欢我呢……”霍只只特别不甘心地咕哝着。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幼稚了吗?在闻洛眼?里,她霍只只不会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吧?
靠……
到底是?什么样儿的人才能被她喜欢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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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洛一连唱了好几首,下台喝口水,酒馆老板凑了上来?,“闻姐,有人点了一首张悬的歌,你看看你会唱吗?我之前?好像没听你唱过。”
“什么歌?”
“叫喜欢。”
闻洛动?作一顿,又是?一阵心悸:“谁点的?”
“一个女人,我不认识啊。”
闻洛闻言立即转头往攒动?的人群里看去,光线太暗,人有点儿密,瞧不见什么。
或许只是?想多了?这首歌并不算小众。
只是?她身体?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强烈,那种预感……
老板:“你瞧什么呢?”
闻洛心事重重,甚至略带慌张:“谁点的,你带我去见见她。”
老板有些懵,“啊?行啊。”
“好像第一次来?,不认识。刚到就问你在不在这儿,应该是?你的粉丝吧?”老板边带路边说道,“诺,就是?她”
“欸?人呢?”
老板忽然发?现闻洛没跟上来?,转头一看
闻洛停在了五米开?外,直勾勾地盯着最角落离那桌喝酒的客人,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睖怔。
“闻姐?人你不见了么?”老板折返找她,“能不能唱啊?”
闻洛不语,转身走远。
“……”
闻洛在后台用水浇了浇自己的脸,整理了一下情绪重,重新上台唱歌。
闻洛并没有唱那人点的那首歌,随意唱着一些自己熟悉的民谣,但唱得不太好,因为一直反复的心悸折磨着她。
她在分?心,没办法?静下心来?。
总是?忍不住时不时地往那人的方向瞥去,那是?在离舞台最远的角落,乔山温似乎也正在看着她,她桌面?上的酒杯空了,服务生给她添了新酒。
闻洛不禁想,乔山温能喝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