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像极了一种开餐前对绵羊的诱哄。
闻洛知道乔山温抵抗不了什么,闻洛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不走心的撒娇哄人,必要?的时候,恶劣地叫一声姐姐。
乔山温半边脸埋在枕头里,脸红得仿佛要?融化了,眼眶里溢满了泪珠,发抖的手揪紧枕头,失神地望着前方。现住福
好可怜。
可是闻洛叫她姐姐。
*
翌日,艳阳天?。
太阳缓缓升起,温和的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在柔软大床相拥而眠的两具身体?上,闻洛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往她怀里蹭了蹭,把她的怀抱塞得更满更紧。
是什么啊?好软好香。
大脑放空了会儿,闻洛睁开眼,入眼便是乔山温乌黑的发顶,洒着一层金色暖阳。
闻洛有些?愣,意识到乔山温正面?对刺眼的阳光。乔山温缩在被子里,把脸埋进她怀里躲太阳,只剩一只手裸露在外,搭着闻洛的肩膀,很暖。
现在似乎还很早。
秋日早晨的暖阳下,女人呼吸清浅而规律,睡得好安稳,好乖,好满足的样子。而昨夜种种无比反差的记忆逐渐回笼,闻洛心脏不断接收着余韵的刺激,一阵阵酥麻在心头游过,让她有着说不出的感受。
迷醉过后的清醒,又是懊恼又是甜蜜,当然,还有满足和雀跃。